[2016.05.07/江澄怀]
“这么多年,”
“我谢玉,是真的喜欢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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疾风环抱砂砾席卷,城楼上的旗帜猎猎作响。
刀枪铁甲沾染上血污,挥散出难闻的腥味混和进烈火硝烟中。
烈火燎尽原野。
他收剑立马,肩上的粗沙滚落进这万里寰区。
彼时的天际血染晕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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辉煌,一室的烛火辉煌。
火光轻笼他的鬓影衣华,尊仪千状。他长身直跪,面前是排陈罗列的谢氏牌位。
“我只问你,一旦罪名着实会怎样?”
“人死灯灭,”屋外的雷雨轰鸣交叠,把烛火振地摇颤。“谢氏世袭的爵位随之化为乌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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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谢氏世代清名,你可看重?”
若在乎,又能如何。他的眼眸犀锐,像鹰飞高空垂俯猎物。
短兵以递,收手吧。
“你若嫌泉下孤单…待我处理好一切。便来陪你。”
儿女,朝员,权位都是他手中的棋子。
唯独一人除外。
“这么多年,我谢玉,是真的喜欢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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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。
心火怎甘心扬汤止沸。
“成王败寇,古今通理。”大不了输个干净,输掉谢氏门楣又如何?人死了,才是什么都没有了。
短刃被冷冷地抛刺进柱头。
撞出一声闷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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边地。流放。
末路,朔风掀吼作礼。
城外的粗砂吹扑,窜入发隙。在开口的那一刻,眉宇间当年英气重燃。
“莅阳,就送到这吧。”
*且以该篇记琅琊榜里我最欣赏的人,谢玉谢侯爷。
也算作迟到的贺文给我可爱的李樊川。
愿有爱恨,有执着。
除却崔颓,再拥玳席。